“我……”她不由地红脸，“我不来了，有点不舒服。”

“可怜的孩子。”严妍抱了抱符媛儿。

“你怎么忽然想起这件事？”符媛儿问，十几年都已经过去了。

话聊得差不多了，饭吃得也差不多了。

就连程太太过来，也不会说什么他一定会见我之类的话。

符妈妈听得连连蹙眉，她现在能够理解，女儿的心结在哪里了。

“好了，谢谢你，你走吧，我回去吃。”

“程子同人呢？”他问。

符媛儿眸光微怔，“你怎么知道？”

现在是上午十点。

程子同将符媛儿摁在椅子上坐好，自己则在旁边坐下，冷着脸说道：“报方案。”

符媛儿的习惯，喜欢将各种资料备份在一个硬盘里，备份好之后，录音笔里的文件删除。

“太太怎么样？”他立即问道。

程子同微愣，“你……你知道我要说什么……”说话都结巴了。

清洁工推着清洁车走进电梯，来到22层，再往里是住户的入户厅，监控拍不到的地方。

“太奶奶，您这是逼我放弃啊。”符媛儿开着玩笑，半真半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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