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林知夏的电话时，他不像接工作电话那么严肃死板，声音和神色都变得非常柔和，萧芸芸听不太清楚他和林知夏讲了什么，但是她很确定，她很少在沈越川脸上看见这种神情。
“我在MiTime，秦韩……跟人打起来了。”
他的声音变得温柔：“别怕，我很快就到。”
下班后，林知夏直接去了陆氏，到楼下才给沈越川打电话。
“……”爷爷的，就不能让她看见一点不那么心酸的东西吗！
沈越川耸耸肩：“当然行。不过你得告诉我，你为什么会跟着秦韩去酒吧？你以前不是不喜欢那种地方吗？”
萧芸芸：“……”
对沈越川来说，只要她跟一个好人在一起，那个人是谁对他而言都没有区别吧？
如果没有陆薄言和穆司爵，他现在也许只是纽约街头的一个混混。
林知夏苦笑了一声，说：“你知道吗，我反倒不希望你给我这种自由。”
徐医生掩饰好一异样的情绪，疑问的“哦？”了一声，“赶着回去？”
可是，直到今天他才发现，萧芸芸有可能只是在演戏。
“不用追了，让她走。”穆司爵的声音很淡，听不出任何情绪。
“嗯哼。”萧芸芸双手交叠在身后，仰着脖子神秘的笑着，“这是女孩子才有的特异功能！”
林知夏，居然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