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护病房里，程奕鸣依旧睡得那么沉，那么深，又那么平静。

白唐这么说，严妍突然想起来，“我在走廊里碰上过一个面生的女人。”

管理员暗汗……

闻言，一直在旁边默不作声的程奕鸣眸光一闪。

管家顿时脸色惨白。

“你……”

严爸神色凝重，“之前奕鸣不让我活着的消息散布出来，就是怕于思睿搞小动作。于思睿所有的阴谋都被奕鸣破了，她会不会怀恨在心？”

程奕鸣目光闪烁，似有千言万语要说，却见严妍摇头：“你什么都不要说，我都明白。”

程奕鸣追过来，只见严妍脸色苍白双腿无力险些摔倒，他赶紧一把扶住。

这个房间的窗户正下方，就是保姆的住处。

“你以为你这样说就有用？”程家人开始议论，“不是你们杀的，还会是谁杀的！”

程奕鸣低声问：“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在他担忧的目光中，她又将这半杯酒喝下了。

祁雪纯在门外等，等到片区警员过来，拿到这些人的案底，她得好好给他们上一课。

严妍摇头，她脑子里毫无头绪。

这是他的本性。

一本道部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