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妍必须承认，孩子比很多大人都会说话。

她想清楚了，既然屈主编的选题还没正式开始，她就可以更改选题。

季森卓笑了笑：“如果他知道你打算查杜明，他应该能想办法避开损失。”

说完，他转身离去。

“你不想回答，我替你回答，”符媛儿接着说道：“你是为了挣钱。”

符媛儿笑了笑，没说话。

“怎么会这样，严妍不是已经官博宣布的女一号吗？”

她觉得自己应该再睡一会儿，但双眼就这样呆呆的看着。

“我……”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谁说她的朋友还没来？”忽然，一个声音在身后响起，“她是来找我的。”

“媛儿……”

程子同揉了揉她的脑袋，眼角唇角都是宠溺。

她的办法不是跟季森卓套交情，而是给程木樱打了一个电话。

闻言，季森卓的眉心顿时拧得老高，“你是为了严妍打听？”

“你想要什么感情？”

这两天她去过画马山庄看孩子，每次停留时间都超过四个小时，但从来没有一次碰上程子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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