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严妍回答，这没什么可狡辩的。

忽然，程奕鸣脚步微顿。

女人带着囡囡往外走，囡囡忽然想起来，嚷道：“熊熊，熊熊……”

她也算是用心良苦。

“……”

同时心里松了一口气，还好她还没把东西放进去。

“但你不觉得少爷很开心吗？”楼管家问道，“小姐，当初所有人都反对你嫁进程家，你说的话是什么？”

这份自信里面有一部分来自程奕鸣，但更多的是与生俱来。

程木樱豁出去了，“我带你进去看看。”

程奕鸣将于思睿推开，将严妍挡在身后，然后自己就被刺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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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电话，她深吸好几口气，让情绪平静下来，才往别墅里走去。

她接着说：“但我是真心的。我不能让他幸福，希望你可以。”

“所以你必须做点什么，弥补你心中自认为的亏欠，是吗？”大卫问。

闻声，程奕鸣眼里闪过一道寒光。

几乎就是在这人说话的同时，严妍感觉房间里的空气滞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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