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她的电话响起，是季森卓打来的。

“你可以帮他们吗？”她说完就知道自己白问，程奕鸣凭什么帮他们。

严妍试图说服自己，不要挣扎不要反抗，事实不是早就证明了，只要顺着他，他很快就会失去新鲜感。

她同样诚实的回答，“男主角不是由我来定。”

程臻蕊不在房间，前台服务员说，她跟着一个男人出去了。

经纪人等不及的走进来，一见严妍眉心紧蹙的表情，便猜到她和程奕鸣没谈好。

符媛儿按她说的密码，打开保险箱。

“合同签好了吗？”于翎飞问。

她撇嘴一笑：“跟谁混在一起，是我的自由。”

符媛儿点头，又故作疑惑：“如果他问我得到了什么线索，我该怎么说？”

“拿上这个。”他将一颗“纽扣”放进她的口袋。

工作人员会意，立即也跑过来几个人照顾程臻蕊。

“符小姐，既然来了，多住几天再走。”管家的目光阴冷可怕。

包厢门一关，空间就显得局促起来。

严妍神色激动，但很肯定的冲她点头，证明她没有看错：“她不是钰儿，这个孩子不是钰儿！”

“你在哪儿呢？”符媛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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