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就那么点大，许佑宁很快就被逼到死角，只能看着穆司爵，身体和目光都僵硬得厉害。
Henry给了萧芸芸一个微笑，说：“小姐，你有一个很重要的任务陪在越川身边。越川跟我说过，因为这个世界有你，他更想活下去了。你的陪伴，对越川的来说至关重要。”
“明明是你更加不可理喻。”沈越川说，“你任性，你不用付出代价，但是总要有人替你承担后果。”
沈越川没再说什么，去洗了个澡，早餐也刚好送过来。
“你在说什么？”林知夏掩饰着不安，试图挽回沈越川，“越川，我为什么听不懂你的话？”
不为别的，他想听萧芸芸亲口说出理由，想看她认真的轻描淡写时，模样有多可爱勾人。
萧芸芸意外了一下，旋即笑出来：“这才符合穆老大的作风嘛！”
他并不是为许佑宁提出的条件心动。许佑宁人在他手里，他有什么条件，许佑宁根本没有拒绝的份。
“傻瓜。”沈越川抚了抚萧芸芸的脸，“这里是医院。”
挣扎一番，萧芸芸还是接过水喝了几口，末了把水塞回给沈越川，他盖上瓶盖，把剩下的半瓶水放到床头柜上。
这一大早的就闹得这么僵，萧芸芸也不指望和沈越川一起吃早餐了，在他的外套口袋里找了找，果然找到她申办成功的国内驾照，她把驾照拿走，顺便走人。
在别人听来，这也许代表着他会承认。
前台只好放下已经拿起的话筒，叫保安过来帮苏简安开了电梯门。
“……”萧芸芸做了很大努力，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又不是你的错，你道什么歉啊？”
穆司爵加油门，全速往医院赶去，还没到，许佑宁头上的刺痛就缓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