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起来，前后矛盾，在法国那几天的亲密无间，更像是苏简安对他的告别。讨论声中，陆薄言致辞结束，台下掌声雷动，几乎是同一时间，宴会大厅的门被推开

苏简安当然没有那么乖：“凭什么？”厌恶，恶心，种种抗拒的情绪在心头滋生，洛小夕狠狠的挣扎，却突然听见苏亦承用一种近乎请求的声音在她耳边说：

“别说废话。”苏简安开门见山，“你要什么？”“当然想过。”苏简安说，“只要陆氏挺过这一关，薄言很快就能让公司恢复元气，再查清楚漏税和坍塌事故，找到康瑞城的罪证，我就会跟他解释清楚一切。”

苏简安摇摇头：“几点了？”谁也不知道，她的“过一段时间”是要过多久。

苏简安点点头，无力的坐到沙发上，苏亦承问她想吃什么，她说：“我不饿。”“这个……”卓律师有些为难，这是影响力很大的命案，让苏简安接触非警务和法律人员，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更别提回家了。

到了最后，他深邃的瞳孔里几乎只剩下落寞，没有半分刚才的强势和意气风发。苏亦承拍拍她的头：“你昨天就露馅了！”顿了顿，问，“结果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