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雪薇觉得有些痒，她缩着脖子将脑袋埋在掌心里。可话到嘴边就是说不出来……是不是晚一分钟，晚一个小时，晚一天说，她就能偷得多一点他对她的好。

她不禁想起住在程家的日子，十天里，她回到卧室，他有一半时间会在……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将他当成生活的一部分了。妈妈是一定会等着她的，给她热营养汤，或者冲牛奶，随便聊上几句。

程奕鸣眸光微闪：“你很在乎符媛儿？”“程子同，究竟有什么秘密是我不能知道的？我知道了会怎么样，天会塌下来吗？还是我知道了我就活不下去？”

这时，卡座的帘布被掀开，走进一个漂亮干练的女人。程子同瞟了一眼她的肚子，正要说话，符媛儿的声

等她再醒来的时候，窗外已经天亮了。酒吧街炫目的灯光将黑夜点亮如同白昼，熙熙攘攘的人群在各种酒吧穿梭来去，街道上如同闹市区。

发间香气蔓延出来，尽数飘入程奕鸣鼻间。又有那么一点感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