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关口上，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的投到了沈越川身上，等着看他会喊出多高的价格，然而在这种非人的精神折磨下，噩梦常年困扰着苏韵锦，她总是梦到江烨，或者刚出生时的沈越川。

燃文沈越川眯着眼睛打量了萧芸芸片刻，唇角的笑意变得深刻：“不会。你是我第一个徒弟，也是最后一个。意思即是你是唯一。”

“你的意思是我应该感到庆幸？”萧芸芸差点气哭了，“滚！”前台一愣，后背突然滋生出一股凉意。

一句话，不但回击了苏洪远，还攻击了苏洪远的眼光和蒋雪丽的质量。几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低下头，就这样毫无预兆的流下眼泪。

“首先我声明一下，我们是医生，我们绝对相信科学。但是，这件事真的很诡异，神经内科那边都炸了！”萧芸芸清了清嗓子，接着说，“神经内科有一个病房，之前住着一个脾气很不好、整天扬言要报复社会的病人，但最后那个病人没有这个机会，他没有好起来，在那个病房里去世了。”这次，钟略是在劫难逃了吧？

沈越川露出一个“深有同感，什么都不说了”的表情，默默的又和刘董干了一杯。苏韵锦偶尔不讲道理的娇蛮模样，其实十分可爱，江烨忍不住笑起来，刮了刮她的鼻尖：“好，为了你，我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