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她和云楼走进了举办舞会的别墅花园。她急忙躲到旁边的大树后。

她紧紧搂着司俊风的腰，将脸贴在司俊风的腰间哭泣。“我说了，我很累。”她镇定自若，苍白的俏脸又增添了几分唰白。

傅延沉思半晌，缓缓说道：“是在痛苦中反复折磨，还是去博取这百分之五十的几率？”祁雪纯一边和她们搭话，一边注意着女寿星的动静。

这些话从见到他时，她就想告诉他。可是那时候说这些话，他也许会有一丝丝愧疚，但不会像现在这么痛苦。“你很痛苦吗，”司俊风冷冽又淡漠的声音传来，“那个女病人，比你痛苦一万倍，而且没有人知道手术结果。”

“哪有这么快，也不是灵丹妙药。”司俊风安慰道：“韩目棠说过，记忆的恢复都是一点一点的，像拼图，电影里面那些一瞬间想起所有事，都是不符合人体规律的。”“你现在知道了，也可以死得瞑目了。”

“喜欢，但更喜欢把它撕开。”“不过，这件事你别跟司俊风说，”祁雪纯又叮嘱她，“他以为我不知道病情，还骗我这个药是维生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