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好眠,第二天,陆薄言和苏简安按照计划去民政局。 不过两年后就要离婚的话,结婚戒指也没什么必要吧?到时候要把戒指还给陆薄言,他也不可能拿着她用过的戒指去哄别人了,有也是浪费。
她开了很小的水,沾湿指尖,轻轻擦拭着他袖口上浅浅的泥污:“对了,我之前一直想问你,妈为什么不搬过去跟我们一起住?她一个人住在这里,有什么事我们根本不知道。” 陆薄言的目光上下打量,苏简安竟然紧张得像小时候给学校担任礼仪欢迎教育局下来视察的工作人员,最后听见陆薄言让店员打包,店员又递给她好几件裙子:“陆太太,这都是陆先生替你挑的,你都试试吧,肯定好看。”
他抚了抚她肿起来的脸颊,声音已经柔和下去:“痛不痛?” “陆薄言,你……”
陆薄言的眉头蹙得更深了:“苏简安,过来!” 但落灰的家具却残忍地告诉她,她已经失去母亲很久很久了。
唔,豪车加无敌帅的专属司机,苏简安想不出任何理由来拒绝,愉快的跟上了陆薄言的脚步。 “为什么不见他?”苏简安好奇,“跟他吃饭,你不是应该高兴得一蹦三尺高才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