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掉在地上的枕头放好,整理工作终于结束,苏简安吁了口气,不经意间转过身,看见陆薄言就好整以暇的站在她的身后。
他的浴室很大,然而除了沐浴设备和几样必须的日用品外,就再没有多余的什么了,今天空着的地方突然摆上一堆苏简安的瓶瓶罐罐,五颜六色的大大小小的瓶子,散发着一股和她身上的味道类似的香气,为色彩深沉的浴室带来了一抹生机。
“先喝水再把药丢进嘴里咽下去,不会很苦。”
她喜欢陆薄言没错,可是,她也害怕。
陆薄言看都懒得看苏简安,把杯子放回侍应生的托盘:“给她换没有加冰的。”
“知道她脸皮薄你还逗人家。”
下床走出房间,陆薄言刚好从书房出来。
“我知道很多人想当陆太太,也知道你比所有人都想。”苏简安眨眨眼睛,笑了笑,“不过当上陆太太之前,你要去去趟医院。”
陆薄言的手覆上了苏简的肩膀:“你该让其他人点菜了。”
昨天,苏简安好像也说了什么这两年里她会尽职尽责。
“薄言,能找个安静点的地方谈谈广告代言的事情吗?”
陆薄言的心尖不可抑制的发疼,他半蹲在床前:“送你去医院好不好?”
终于突破记者和镜头的重围进入酒店,苏简安松了口气,心有余悸的问陆薄言:“你平时也要这么应对媒体吗?”
陆薄言带着苏简安走过去,在最前排坐下,慈善拍卖晚会正式开始。
陆薄言注意到苏简安的动作,问她:“手麻了?”
其实那时的陆薄言才像孩子,她从来没听过他那么无措的声音。16岁那年失去父亲,他是不是也曾这样无助过?